旧梦（二） 曹贵修×程美心
有人看所以又赶了一点（ '▿ ' ）
短小是我本人
自荐枕席这种事远没有想象中那么难。
更何况，对象是花名在外，已经有了五房姨太太的曹司令；而程美心恰巧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。
程美心第一次陪了曹司令，第二天早上便拥着丝绸料子的被子，坐在床上望着床头柜上的支票发怔。
曹司令不愧是曹司令，手指缝里漏出来一点给小情人，便已胜过年轻的曹公子千分万分。
曹司令知道她和曹贵修那点破事——全北平的社交场恨不得都在嚼她的舌根——但曹司令不在乎。他是个粗人，和程美心上了床知道她是个雏，便料想程美心同曹贵修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闹着玩。现在程美心既然是他的女人，那以往的便更不算数了。
只是为了防着曹贵修打完仗回来夹缠不清，闹出什么丑事，又一次云雨后，曹司令叼着烟含混不清地问程美心：“给我做小六吧？”
程美心懒懒散散地窝在床上，一只白玉似的胳膊枕在自己头下，闻言含笑斜过去一眼，一口吴侬软语媚得人酥了骨头：“好哇。”
程美心没想到曹贵修回来的这么快。
明明当初打听前线情况时还打成一团，结果她进了曹家不过半个月，曹贵修居然就得胜归来了。
程美心心乱如麻，一时懊悔一时委屈，几乎要落下泪来。曹司令瞥她一眼，大笑起来。他嗓门大，说话轰隆隆打雷一样响：“也该让他见见你。走吧，跟老子一起去看看这小兔崽子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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